“过来吧,朕想,那些长舌妇已告诉过你如何侍寝了。”
    他眼内蕴出了生杀予夺的光。
    “臣妾……”洛清歌实在是不知说什么好,尴尬的看着对面的南宫谦。
    南宫谦眉心有一个大大的旋涡,眼神百思不解,“你还愣着做什么?”
    洛清歌神色萎靡,眼神憋屈,看来格外不情不愿,这眼神刺激到了南宫谦,就在洛清歌的手抓住南宫谦腰带的一瞬,南宫谦一把扼住了她那白玉一般的手腕。
    他沉声道:“朕从来不会强迫不情愿的人。”
    “皇上……”
    洛清歌还要说什么,南宫谦已飘然离开。
    等南宫谦那一群扈从渐次消失在了黑黢黢的夜里,洛清歌才知道自己得罪人了,看她眼神呆滞,云栖从外面进来了,“哎呀,皇上就这么走了?”
    “走,走了。”洛清歌颓败的坐在原地。
    云栖试探性的靠近,启唇问:“您得罪了他?”
    “天子之怒天下缟素,我没事儿得罪他做什么呢我?”洛清歌将自己撇了个一干二净,云栖看了看整洁的床褥又看了看洛清歌的脸,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同时似乎明白了什么。
    这一晚洛清歌翻来覆去睡不着,她吃惊的自己似乎有那么一点点想要亲近他的感触。
    倘若他没有离开,只怕他们此刻已烈火干柴情投意合。
    未来?
    未来的她也将和姐姐一样,泯然在这三宫六院之内,和那些庸脂俗粉明枪暗箭,你来我往。
    一想到那未来,洛清歌只感觉心头犹如卡了一根鱼刺,真切的不舒服。那刀头舔血一般的日子前世的她已过的厌倦,此身此世还要重蹈覆辙不成?
    至于南宫谦,被拒绝的他气急败坏从庭院出来。
    福生跟在背后,向来贫嘴贱舌的福生此刻也感觉到了皇上的杀伤力,似乎唯恐殃及池鱼,因此,福生不疾不徐的跟在背后。
    南宫谦未开口之前,他也不会说一个字。
    “朕要气死了。”
    可以说福生上一次见皇上如此恼羞成怒还是和准格尔可汗和谈破裂以后。
    他是情绪的主人,七情六欲都可收放自如,但今时今日却为了一个女子而乱了方寸。
    “这后宫的女子不计其数,她算什么?”
    福生可不敢随声附和,哑巴一般跟在背后。
    尽管今日他可以用强,但那不是征服,那仅仅是碾压,他想要的事她心甘情愿将灵与肉都交付给自己而不是和其余那些女孩一般曲意逢迎,小心翼翼。
    “万岁爷,您也不要生气了,洛小主本就与众不同。”
    南宫谦已不怎么气恼了,“你说她什么时候才会主动出击,朕看惯了她的防御。”
    “大约也要踩踏到她的底线了。”
    南宫谦本以为自己主动的示好,主动的靠近,她会感恩戴德,哪里知晓洛清歌回报给自己的是完全的不情不愿。
    翌日,洛清歌还在呼呼大睡,她姐姐洛昭华就气鼓鼓的到了。
    “还睡呢?亏你睡得着?”洛昭华人没进屋子,已河东狮子一般咆哮起来。